零生

雖知無用,雙眸難轉。
熱腸掛住,冷眼看穿。

[HPSS] 无言以告

Warning: Mpreg.

男性伴侣生子警告⚠️⚠️⚠️

请能接受的朋友再往下拉谢谢。



速摸小短警告⚠️

***











Summary:时过境迁,西弗勒斯以为自己依旧无言以告。


私设:

龙凤胎;(其实名字我觉得已经很明显了但是还是说一下吧……)

男孩子叫埃利奥特Elliott,名自西弗勒斯·斯内普的母亲Eileen艾琳;

女孩子叫莉莲Lillian,名自Lily莉莉;

(划掉)单亲妈妈(划掉)

单亲(?)爸爸西弗勒斯预警。




***







“是这样吗?!还是说就是这样?!难道你又要告诉我说一切只能这样——唯有如此——在这么多年——我们俩都经过了这么多、这么多年之后——”

哈利·波特站在三米之外朝他大声咆哮着,愤怒的头发依旧凌乱着,像一丛烧在他灵魂上的火,底下有一双翠绿的眼睛在腥红的眼眶里浊成墨色。那声音嘶哑而狂躁地晃荡着,强撑着摇摇欲坠的影子,泪水从他喉咙里冒了出来,他抽起一道哽咽,又把它硬生生咽回喉骨后面,一道绝望烧穿了他的呼吸。

一个可怜的人啜泣了一声,凭依着他的血肉,可那灵魂早已倒塌了下去。


西弗勒斯沉默地望着他,一言不发,心里有一道掩饰在焦灰之下,依然血肉模糊的伤疤。他的肉体与灵魂仿佛被分割两半,随时准备着支离破碎,可他却发现自己漠然置之,反倒在时过境迁,物是人非之后,仍惊异于其挥起的一抔窒息闷痛。


“回答我……”

对面的男人在浑浊的眼泪里挣扎着,绿色的眼睛里依旧闪着深藏多年之后灰蒙蒙的感情。可是他仿佛再也说不出话来了,他眼睛里的情感将他轰然压碎,一个人又可不可以再死去一次呢?

斯内普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

哈利不敢闭上眼睛,他舍不得眼前的景象消失半刻,他感到泪水从眼镜后茫然而迟缓地坠下来,却沉重地冲刷着他颊边的尘土,把它们一同变得愈加累赘,压垮了他面上的肌肉,他感到自己的面庞在迟滞麻木中刺痛着,大脑和呼吸里躺着一爿灰烬,还有一双漆黑的眼睛。

他又想到那两个孩子,一个男孩,一个女孩——一对龙凤胎。他们有着跟他一样凌乱的头发,却被严丝不苟地梳整齐,丝毫不管转瞬之后又要变得张狂不堪的事实——他感到自己在纯然的痛苦中冒出一个微笑,真是稀奇,他居然还活着,没有被自己撕成两瓣——

还有跟他一样的绿眼睛,翠绿的眼睛望着他们的父亲——父亲们——他能看见西弗勒斯在他们俩的灵魂里闪着光,一具枯瘦的身躯和一颗怦怦跳动的心,支撑着他们的全部,就如他的灵魂、他的存在,这么多年以来支撑着他一样。


“埃利奥特(Elliott)和莉莲(Lillian),是吗。”

哈利轻轻地说道,语气里没有一丝疑问,几乎是在悄无声息地自言自语。


斯内普逼迫着自己呼吸,可是他仍然没有发出声音。

他知道自己太过鲁莽,居然在一切发生了之后仍抱有希望,埃利奥特(Elliott)与艾琳(Eileen),莉莲(Lillian)与莉莉(Lily),还能更明显吗?

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。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拥有波特的名字。可是他们身上全是他的印记,日复一日,他能在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一样的爱,火热而赤裸,他知道终有一日,他们会将自己的心脏和灵魂掏出来给他,就像他一样,就像他一样。


“为什么呢,为什么,西弗勒斯。”

哈利·波特仍在悄声低语,斯内普暗自疑心他已经疯了。可是有一座风箱在他喉咙里呼哧作响,透支着他属于自己的那一片灵魂——斯内普像突然被重锤击中,他陡然颤栗起来,他害怕了。


可是他依旧不敢看那一双眼睛,与他的孩子们如出一辙的绿色眼睛,里面是夜幕之下与风暴云雨一同哭号挣扎的海洋,墨绿的海浪将他重重砸在礁石上,灰白的泡沫却要他的魂魄横死。

那绿色的眼睛掂量着他的血肉,像是要在朦胧皮骨下挖凿出一个真正的他。


可是他不允许,不行,他说不行,我不允许,波特——他想到了真相的残酷,又有谁敢说谎言是真正残酷的呢?

他挟持着自己的呼吸,逼迫那块僵硬的颈椎抬起来,不顾一切地将自己撞向那双眼睛。


“是啊,你走了,离开了。”

他冷冷地微笑着,针刺般的麻木代替泪水从他干枯的面庞上滚过,他黑洞洞的眼睛里挂不上一丝笑意。

它们被绝对不会落下的眼泪填满了。

“所以我猜他们必须得忍受我了。”




 

 









***

以免误解,我还是申明一下,这是一个悲伤(狗血)的故事,但是他们没有任何一方有错,没有对错。

只有爱。

Always.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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